如果沒有那些北方朋友,我想我一輩子也不會學蒸饅頭。鍛鍊了幾次之後,這一鍋外表勉強可以看看的饅頭終於出鍋了,吃了一個過後於是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北方人愛吃饅頭——在喧軟與嚼勁之後,一絲絲的甜味還留在味蕾之中,那種美妙的感覺僅僅屬於饅頭。
蒸的時候,氣鍋水儘量不要滴在饅頭的表面。我這口鍋的鍋蓋太過平滑,結果水滴在饅頭的表面,就變得坑窪不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