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路过菜市场,看到卖凉薯的,一个个“金包玉”的凉薯勾起郎中深刻的儿
时映像,车爷出生在一贫瘠的山村,小时候难得吃上一回肉。因为车爷的家是
个大家族,每到下半年家族中总有摆酒席的(下半年摆酒是我们老家是
习俗),老家管摆酒席叫做“情席”,普天之下怕只是我们那边这样叫的吧,一
般在做“情席”的头一天一大家子都要去主家帮忙,那到吃“闲餐”饭(我们
那管不是宴客的饭叫“闲餐”管宴客的那餐饭叫“正席”)的时候就会比平时
要丰盛一点,但比“正席”还是逊色不少,“闲餐”的饭菜中印象最深的就数
凉薯炒肉了,厚厚的肥肉,大块的凉薯加上老家特有的甜豆豉和深色的酱油炒
制,香气四溢,让人垂涎三尺,虽然里面的肉也就那么可怜的几块,但在那个
时候就没有比这更加美味的菜肴了,大家都首先冲着那几块可怜的肥肉猛戳,然
后再细细品尝渗透着肉油香味的凉薯,脆脆的,回味无穷。
之所以这么啰嗦是因为这道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常菜真的让车爷对儿时的光阴
深深地怀念,在对肥肉避让三尺的今天,车爷也不顾什么减肥目标了,买上一个凉薯
和一块肥肉搞起....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