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来往咸京道,残杯冷炙漫销魂。衷肠事,托何人?若有知音见采,不辞遍唱阳春。一曲当筵落泪,重掩罗巾。
这是宋人晏殊在花甲之年,为一歌女所作的《山亭柳》的下阙。
六月的天气,忽雨忽晴,雨水透着阳光被风卷起,在空中撒出一片彩雾,雨的声音,挥霍着略微狂暴的自由。在这样的天气,念这样的词,似乎也随了歌女的罗巾,沾染了泪水的气息。
宋,是一个婉约的年代,他们的瓷器,诗词,总是透着微妙。晏殊一生为官却也难逃晚年颠沛流离,想象一下被贬官的宰相,六十余岁,在酒宴上听着伶人高歌,感慨的却是衷肠无处托付,知音无处寻觅。
或许我的一生亦会是流动的一生,而颠沛流离却又像是《阳春白雪》的召唤,在有限的时间中唱着我的《阳春白雪》,将自己的一念一作渗入平凡的生活,在平凡的矛盾中为一切设想建立空间。在这空间中等待懂得它的人的到来。
面包其实很普通,它是一种日常生活,每一个普通的家庭可能都需要它,甚至有时候它远不如一些美食视频或者杂志中那么光鲜漂亮,它平凡,或许平凡得就像大街上的路人,但正如路人有千面,每一种面包亦有着自己的性格,有了性格的面包,就像年代久远的木器,散着光亮质朴的手泽。
生活中有晴朗有阴翳,这是生活的生动,每个人有自己的癖性,这是人的生动,而一个美好的面包,包裹着面对生活的动力,才是它的生动。你吃完面包,有力气去清除生活之垢,能将生活中的沉郁拂去,在季节的变换中,体会日常之美。
我生性散漫,却又迷恋历史的深邃与传统的繁复。不喜欢被大众传言中的生活习惯所束缚,做面包总希望自由依着性情而为,没有过于条框的讲究;又想追求技艺上的工整,避免粗糙拙迹。我的生活寡淡随性却希望面包热烈绽放。就是这般,生活看似沉默,却又时时发出矛盾碰撞出的闷响。
阳春之曲难在曲高和寡,一旦有人相和,夫复何求?
我好好地生活,你慢慢地来,但一定要来。到那时,我们在乡间做着包~江湖不再潇瑟,残杯冷炙也有了百千滋味。
今天与你分享我家魔性的辣味面包“辣椒小土豆”。用法式面团包裹辣椒小土豆和芝士,新鲜出炉趁面包还脆,芝士未凉,咬下一口~十分满足。
水量来到80%的法棍面团,处理需要一些经验,有些细节讲起来实在是要铺得太开啦,所以不在文章中赘述,不建议初接触面包的朋友立刻尝试,可以多做几次其他面包以后再来试这一款,祝大家好运。有问题可以留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