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是农历二十四节气中的第7个节气,太阳到达黄经45度时为立夏节气。
这个节气在战国末年(公元前239年)就已经确立了,预示着季节的转换,为夏季的第一个节气,表示盛夏时节的正式开始。
春从花上去,去得匆匆,风过竹间清,过得轻盈,说的都是春韵。
春去,即便是挽不住的余韵,依旧取一瓢山泉,煮了明前新采的绿茶,在竹林深处,听风,看雨。
而等到绿荫遮了这天光,几束光阴洒下,日子过得懒懒,午睡沉得熏熏,叫人宁愿长醉不醒,则是夏了。
诗说,却是石榴知立夏,年年此日一花开,想来,这石榴花远比人来的长情,。
那竹间的赏花之人,想必,多半正忙着为立夏准备时新应节的吃食,这天多半吃的是豌豆饭。
儿时,记忆中的夏天,是从一碗母亲亲手做的豌豆糯米饭开始的,豌豆的鲜香,米饭的软糯,至今还记忆犹新。
夏半,煮一锅盐水毛豆,是父亲最爱的下酒菜。
趁着夏夜,在小院里支起桌椅,凉风习习,蝉鸣虫叫,听父亲讲年轻时的故事,母亲端了用井水冰好的西瓜,是透心的凉。
然而,又逢立夏,早已没有了当年对于节气的期待,钢筋水泥,车水马龙的都市,立夏,也只是初夏薰风瑟瑟的普通一日。
在高层的窗前,吃一碗豌豆饭,也只关乎夏趣,和晚风与小院再无关系。
圆圆的糯米用水浸泡,吸满了水分,胖胖的身子微微涨开,与翠绿的豌豆在一起,显得格外的清新。
香菇,咸肉,胡萝卜切丁,一粒粒,彩色的蔬菜丁,在锅中翻滚,包裹上油分,晶莹发亮,跳动着,滋滋作响。
小时候乡间最平实的黄泥灶,柴禾累累,慢火细细地煨,软炊出一锅如牙细米最为完美。
而现代都市,即便是野寺的僧侣,柴灶炊烟的景象也再寻不得,更何况寻常人家。
米饭入锅,按了电子按钮,坐等报时器滴滴作响,一锅豌豆饭就已做好。
开锅时,蒸汽袅袅而上,伴随着迷人的香气,饭香肉香蔬香缠绵作一处,光润的白米饭乱点着浅碧的绿豆,各种蔬菜丁花红柳绿,比朱樱绿笋俗一些,也更香更具烟火气,是寻常百姓家里的最寻常夏日的一碗豌豆饭。
如今,这立夏的晚风带着回忆年年有,岁岁如昔,风光再丽,烟波再好,也终不惧以后没有,这些风光,这些欢喜都太寻常。
而吃的人往往也只是尝一尝鲜,罢了轻赞一句,‘嗯,立夏的豌豆饭,和往年一样。’
和往年一样,风味最寻常,味也最长。
1、虾仁摆好入锅蒸之前可以洒点盐,会比较入味,这里没有撒盐,我家人口轻。
2、剥虾皮快到虾尾的时候要轻一点,否则虾尾容易剥掉。也可以不要虾尾,留着虾尾会比较好看些。
3、日本豆腐比较容易碎,切的时候一定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