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十四年前,在音乐系的琴房里,我遇见了两个男孩,一个说自己是grunge,一个说自己是Heavy metal,作为一个在音乐学院学美术的,那时候我也听nirvana,也听PJ Harvey或者 Metallica,但摇滚这个词汇于我而言是很酷,很不好接近的世界,那时候在我眼里,音乐系有两种人,一种就是在声乐、钢琴、小提琴、指挥或者作曲上奋提高的中规中矩的人;另一种就是天天摆弄贝斯、吉他、鼓、电琴的不那么听话的人,那时候后一种人深深地吸引着我,他们的内心世界充满着青春期特有的愤怒和勇气,他们寻找到一种呐喊的方式,虽然他们外表看起来比较颓,甚至有一点脏兮兮,有的还在身上打洞穿钉,衣服鞋子上也布满铆钉,他们曾被学校附近的居民当作一种不妥贴的文化存在,他们给循规蹈矩的世界挖出了非常大的异象的洞穴,可是也就偏偏是在那样的年代我们推崇的偶像是反叛,不羁,有个性的,这正印证了那个时代人群中缺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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